"所以枕头只是引子。"他摘下橡胶手套,指节抵着额头,"真正的钥匙是我们这些吸过火灾后空气的人。"

        实验室的挂钟指向十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沈默把白大褂搭在椅背上,故意弄出很大的动静。

        藏在资料柜后的他看着"苏晚萤"起身,黑色小皮鞋在地面敲出清脆的响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走到储物柜前,从最底层摸出一双修补过的童鞋——鞋面上的针脚是苏晚萤特有的回字纹。

        当"她"赤脚踩上讲台,把耳朵贴向那只陶碗时,沈默的呼吸几乎停滞。

        变调的《安魂谣》从她喉间溢出,比记忆里更尖锐,像用玻璃片刮过黑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猫着腰逼近,在"她"哼唱到第三句时猛地扣住她的手腕。

        "苏晚萤"的头以诡异的角度转过来,瞳孔完全扩散成灰白色。

        沈默扯下她的耳机,一股淡粉色雾气从她鼻腔涌出,在半空凝聚成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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