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缕混着樱花香气的微量血丝,从她的左耳耳廓缓缓流下。
她强撑着眩晕感,在身旁的笔记本上用尽力气写下一行字:“梦中有三重身份——观察者、参与者、载体。”
梦境深处,沈默发现自己正站在一间空旷的教室中央。
讲台上没有老师,只摆放着两样他无比熟悉的东西——那个他用了多年的蓝布枕头,以及他亲手烧制的陶罐。
身后的黑板上,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,一半是艰深的数学公式,另一半则是血淋淋的尸检报告片段,字迹凌厉,全都是他近年来的亲笔手书。
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小女孩,背对着他,正踮着脚在黑板的角落里奋笔疾书。
她的笔迹稚嫩,但写下的每一个字符,都精准地复刻着沈默独特的逻辑结构和思维链条。
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注视,女孩回过头。
那张脸,赫然是林秋棠的幼年模样。
“你在模仿我?”沈默的声音有些干涩。
女孩摇了摇头,用一种与年龄不符的平静语气说:“我不是在模仿你,我是在教你说话。你们这些大人,早就忘了怎么哭了,所以我把眼泪都帮你存进了枕头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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