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他们走到二楼走廊的尽头,一个曾经被木板封死的转角时,听诊器里突然传来了一阵规律的搏动。
咚……咚……咚……
那声音沉闷而有力,频率很奇怪,介于成年人的心跳和婴儿的心跳之间,既不属于生,也不属于死。
沈默顺着声波传来的路径摸索,指尖最终触到了一面潮湿的砖墙。
墙的表面异常光滑,带着一种温润的触感,仿佛活物的皮肤,又像是**的内壁。
他没有拿出工具进行破拆,而是从背包里取出一个喷雾瓶,里面装着的并非腐蚀性的福尔马林,而是他临时调配的生理盐水。
他将温热的盐水均匀地喷洒在墙面上,模拟着羊水的环境,这是一种安抚,而非攻击。
就在这时,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小舟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,整个人蜷缩在地,双手死死抱住脑袋,指缝间竟渗出了丝丝血迹。
苏晚萤大惊失色,立刻蹲下身检查,她的指尖刚一触碰到小舟的额头,就感到一种高频的震动从他颅骨内传出。
她骇然发现,这震动的频率,竟与墙壁里传来的胎动完全同步!
“它在利用小舟!”苏晚萤的声音因为惊恐而变得尖锐,“小舟成了它的神经接口,它想通过小舟的感知系统‘出生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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