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意味着,写下这些字的“墨水”,其本质是一种源自生物大脑的物质。
他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冲回电脑前,双手颤抖地调出那份从林秋棠加密硬盘里破解出的脑电图数据库。
他筛选出情绪波动最剧烈的几段波形图,将其能量频谱与刚刚得到的光谱曲线进行叠加对比。
重合了。
近乎完美地重合了。
那段诡异的蛋白质光谱活跃区域,与数据库中标注为人类“共情中枢”在极度悲伤和思念状态下产生的脑电波形,几乎一模一样。
一个荒谬到让他头皮发麻的结论浮现在脑海:这些文字,根本不是写上去的,而是由极致的情感直接凝结而成的实体。
沈默靠在椅背上,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。
他一直信奉眼见为实,信奉数据和逻辑,可眼前的现实却告诉他,有些“证据”或许真的无法被显微镜捕捉,只能用心跳和脉搏去检测。
他第一次对自己坚守了半生的世界观,产生了动摇。
就在沈默的科学信仰摇摇欲坠时,苏晚萤正为另一件事心急如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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