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量场被锚定了。”苏晚萤喃喃道,“昨晚的仪式,你确实把‘应答烙印’排出了体外。但我们都错了,那不是销毁,而是‘剥离’。你把自己的‘语言概念’和‘声纹身份’像一件旧衣服一样脱了下来,而那个‘系统’……把它捡走了。”
镜中的“沈墨”似乎听懂了她的话,他缓缓抬起手,做了一个和沈墨一模一样的动作——伸出食指,轻轻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。
那是一个优雅而自信的动作,是沈墨过去在分析案情、捕捉到关键灵感时的习惯性动作。
一个被沈墨本人抛弃的、属于过去的习惯,如今正在一个虚假的影像上,重获新生。
就在这时,安全屋角落里那台被苏晚萤用来监控外部异常信号的终端,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声。
屏幕上,一条加密通讯请求正在强行切入。
苏晚萤犹豫了一下,按下了接通键,并开启了扬声器。
一阵短暂的电流噪音后,一个声音从扬声器里传了出来。
那个声音,既熟悉又陌生。
那分明是沈墨自己的声音,但语调平滑得像人工智能,每一个字节都精准无比,不带丝毫情感起伏,仿佛是由无数录音样本拼接而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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