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错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当他的脚掌踩下最后一片纸页,那脆弱的焦炭瞬间化为一蓬黑色的碎屑时,沈默突然双膝一软,猛地跪倒在地,身体剧烈地弓起,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干呕。

        最终,他呕出了一口混杂着无数黑色纤维状物质的唾液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纤维在地上扭动了片刻,便迅速失去了活性,化为一滩不起眼的污渍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晚萤长舒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寄生在他神经末梢的最后一段“回应惯性”,被这种决绝的心理仪式,强制性地排出了体外。

        翌日清晨,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了进来,一切似乎都恢复了正常。

        小舟坐在角落,用他那只残缺的手指,在积灰的地面上,缓缓画了一个圆圈,然后在圆圈的中间,点上了一个沉重的圆点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晚萤看懂了那个图案,心头刚刚放下的石头又被猛地提起。

        小舟在说:“门没关,只是换了入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默疲惫地从床上起身,他走到洗手间,准备洗去一脸的憔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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