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一丝一毫想要当场播放的冲动。
在这种地方,任何声音都可能成为启动某个未知程序的扳机。
他冷静地将蜡封录音带整个浸入随身携带的福尔马林溶液瓶中,拧紧盖子。
双重保险。
做完这一切,他才直起身环顾四周。
房间角落里那个老旧的挂钟,指针依然纹丝不动地停在三点十七分。
这个时间点,如同一个诅咒,反复出现在所有相关的异常事件中。
他盯着钟面,一个大胆甚至疯狂的念头涌上心头。
他举起左手,用骨刀在食指指腹上划开一道不深不浅的口子。
鲜血涌出,他将指尖按在挂钟满是裂纹的玻璃罩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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