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是在保存证据,而是在构建一个前所未有的“双层封缄”。
外层的X光胶片,记录着她此刻身处的现实物理坐标;而内层的微型胶片,承载着她刚刚通过“声音锚点”定位到的梦境坐标。
当最后一针穿刺完毕,棉线拉紧的瞬间,平铺的胶片表面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,泛起一圈圈无声的涟漪。
光影在胶片上交错、重组,最终显现出一幅诡异的重叠图像——一张是儿童福利院的建筑平面图,另一张,则是城市地下排水系统的管线分布图。
两张图纸扭曲地交汇,而那个唯一的、被高亮标记出的交汇点,正是警方通报中,阿彩那具小小尸体,沉入河床的最终位置。
走廊里,沈默深吸了一口气。
他摘下一直佩戴的黑色助听器,轻轻放在脚边的地板上。
世界瞬间回归一片死寂,只有血液在耳中奔流的轰鸣。
然后,他缓缓张开嘴,喉结滚动,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。
他用舌尖抵住上颚,用唇形的变化,做出无声复述的口型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