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着这宝贵的窗口期,苏晚萤迅速将那张藏着关键信息的X光胶片,塞进了一台报废的旁轴相机的底片仓内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熟练地合上后盖,发出“咔哒”一声轻响。

        明天,这台相机会以“待维修”的名义,被送到城东的旧货市场,混入庞杂的城市维修网络中,开始一场无法被追踪的流转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更深,更黑暗的城市供水系统最底层,阿彩的身体已经沉重得如同铅块,正随着微弱的水流缓缓翻滚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意识仅存最后一线,像风中残烛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能感知到,自己体内那些曾经用于传递指令的荧光文字正在重新亮起,那个被称为“残响”的系统,正不耐烦地试图重启她的“传声体”功能,强迫她播报新的指令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意识即将被黑暗吞噬的瞬间,她忽然回忆起沈墨在一次行动失败后对她说过的话:“真正的证据,往往藏在没人愿意碰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股莫名的力量从她残破的神经末梢涌起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调动起身体最后一点控制权,让早已麻木的肛M括约肌进行了一次剧烈而强制的收缩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小团黑色的、不成形的粪便从她体内排出,其中混杂着她此前在焚化炉旁被迫吞下的、带着微弱辐射的灰烬,以及几片锋利的实验室标本玻璃碎屑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团排泄物在浑浊的水中缓缓漂散,像一团移动的、无法被定义的阴影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