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默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如此。

        连名字的灰烬都在系统的监控之下,因为灰烬本身就是“意图表达”的终极产物。

        但“活着的污迹”,却不在监控之列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扔掉那块玻璃,用骨刀在自己的前臂上划开一道不深不浅的口子,鲜红的血液立刻涌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任由血珠滴落在另一片干净的碎玻璃上,然后不等血液凝固成任何有意义的形状,便迅速用沾满尘土的鞋底狠狠碾压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血珠瞬间被压散,在玻璃上扩散成一片毫无规律、毫无美感的斑点,与泥土混杂在一起,肮脏而随机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次,玻璃片静静地躺在那里,毫无反应。

        沈默彻底确认了自己推导出的新规则:残响系统只识别具有“意图”的表达,无论是文字、符号还是其残骸;但它无法识别随机的、无意识的“生命泄漏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将这片染血的玻璃片小心藏入袖中,如同藏起一把通往自由的钥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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