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目光扫过一个个名字,最终定格在最末端、也是离门口最近的一个托盘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上面赫然标注着——苏晚萤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,并非来自冷气,而是来自那本为她准备好的、既定的“剧本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有靠近,甚至没有再向前一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冷静地从怀中取出一片折叠好的纸片,那是阿彩在意识尚存时塞给她的涂鸦,上面画着一个简笔的、燃烧的焚化炉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将这片薄薄的纸片贴在自己胸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当那刺骨的寒气触及纸片时,奇迹发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纸上那个用蜡笔画出的焚化炉图案,竟像是遇到热源的蜡块一样,开始缓缓“融化”,从中释放出一股极其微弱、却真实存在的暖流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阿彩在用皮肤作画时,以自身生命为媒介,无意中封存在蜡质颜料里的“残响余温”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股热量微不足道,却带着活人独有的温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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