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终于看懂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不是一场针对个体的追杀,这是一次冷酷无情的“编织”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藏在暗处的系统,正将她、沈默、阿彩、甚至还有小舟,像不同颜色的丝线一样,一根根缝进同一张巨大的传声网络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它们要织成的,是新一代的“集体喉舌”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在地底深处的机房内,阿彩瘫倒在冰冷的传真机前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皮肤下的文字脉络已经彻底失控,蔓延至她的眼球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虹膜不再是琥珀色,而是呈现出一种诡异的、如同印刷体排版软件般的精密网格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无法再写字,声带早已被锁死,但她的指尖,还在以一种超越了肌肉控制的神经反射,执拗地抽搐着,敲击着布满灰尘的水泥地面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之前,她回忆起童年时母亲哼唱给她听的摩尔斯盲文歌谣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她学会的第一个秘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调动起最后一丝可控的神经信号,用指甲的节律,在死寂的机房中,叩击出无声的旋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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