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图片导入分析软件,进行锐化和降噪处理。

        模糊的门牌号渐渐清晰——3-1-7。

        并非是阿拉伯数字“317”,而是三个独立的浮雕数字,排列方式与他梦中甬道墙壁上的序列,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呼吸停滞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更让他毛骨悚然的是,在那扇门旁边,一道人影的轮廓被锐化算法勾勒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人侧身而立,穿着一件白大褂,由于光线和角度问题,面容完全看不清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的手上,却提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箱子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一个老旧的、手提式的开盘录音机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外形、旋钮布局,乃至提手的设计,都与苏晚萤提供给他的民国奇书《禁音手札》中,所描绘的专门用于收录残响的仪器——“声瓮”,别无二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苏晚萤。”沈默的声音像冰块在摩擦,“过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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