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诡异的一幕发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当他的右手握着笔,试图写下“姐姐说”这三个字时,他的左手竟像被无形的线牵引,不受控制地在另一张白纸上,用一种截然不同的、镜像般的笔法,写下了另一句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过要替我听一辈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只手,两种笔迹,一个完整的契约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晚,沈默做了一个决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服用平日里赖以入睡的抗焦虑药物,任由那片熟悉的黑暗,以最原始、最汹涌的姿态将他吞没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又一次站在了那条无尽的甬道里,周围是无数张开合的嘴,发出震耳欲聋的杂音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这一次,他没有走向甬道尽头那扇自动开启的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缓缓转过身,面对着身后那片由无数张嘴组成的、蠕动的墙壁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恐惧,只是用一种法医解剖前的平静,低声问出了那个深埋已久的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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