剧痛过后,是极致的宁静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再次出现在那条青砖甬道中。但这一次,一切都不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甬道两侧的墙壁正在一片片地剥落,如同干涸的死皮。

        墙皮之后,不是砖石,而是一张张密密麻麻、层层叠叠的人脸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全都是沈默法医生涯中经手过的死者,面容灰败,嘴唇无声地开合,仿佛在齐声诵读着一部听不见的经文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强忍着头皮发麻的恐惧,压下分析这些面孔身份的职业本能,一步步向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知道,自己不能停下,也不能回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只是一个纯粹的倾听者。

        甬道的尽头,出现了一扇“门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它没有门框,没有门板,只是一片纯粹的、扭曲的虚空。

        按照之前的推演,他需要表达出意愿,比如开口说出“我要进去”,这扇门才会为他打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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