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晚萤死死盯着他的口型,反复辨认,却发现那口型无比怪异,无论她如何解读,都无法拼凑出一个有意义的词汇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在城市的另一端,废弃的纺织厂据点。

        阿彩拖着一条受伤的腿,狼狈地撞开铁门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一抬头,心便沉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墙壁上,她之前用尽心力绘制的那些用于混淆视听、扭曲语义的反义符码,此刻已经全部褪色,失去了原有的力量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靠着墙壁喘息片刻,从背包里取出最后半罐荧光涂料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有再试图去写那些复杂的符码,因为她知道,在残响的不断学习和吞噬下,任何固定的“意义”都很快会失效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将心一横,将所有涂料泼在墙上,用手指、用掌心,在整面墙上疯狂地涂抹,最终画出了一张巨大而扭曲的人脸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张脸没有鼻子,双眼空洞下垂,最显眼的,是它那被粗糙针脚死死缝合起来的嘴唇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人脸的额头上,她用尽最后一点颜料,写下四个字:“此口已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做完这一切,她点燃一支从特殊渠道得来的蜡烛,将其置于画像之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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