标本罐中最后一缕幽蓝的火苗挣扎着、扭曲着,最终像一个断了线的木偶,无力地坠入黑暗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光芒的消逝,仿佛带走了空气中最后一点声音的介质。

        死寂,一种能被耳朵感觉到的、有重量的死寂,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鼓膜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沈默没有被这突如其来的静默所动摇,他的动作依旧稳定得像一架精密的仪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从战术马甲的口袋里取出一支笔形紫外线灯,按下开关,一束淡紫色的光柱精准地投射在桌面的复写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奇迹在光下诞生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本因化学反应而褪色的模糊字迹并未真正消失,它们只是从可见光谱中隐匿,转入了一个更深的维度。

        在紫外线的照射下,那些文字的残影重新显形,却不再是人类熟悉的笔画结构。

        它们扭曲、重组,化作无数条纤细的光轨,两两一组,互相缠绕,构成了一段段绵延不绝的双螺旋链条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形态,像极了镌刻在生命最深处的遗传密码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晚萤和阿彩都屏住了呼吸,眼前这一幕超出了她们对“文字”的全部认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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