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能听见地下管网在尖叫——那些曾经单向传输残响的管道,现在正试图逆流追踪信息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摸出铜线,一头缠在手腕,一头塞进下水道:“抱歉了,老沈。”他闭着眼睛,将沈墨报告的数据拆成碎片,混进当天的天气、交通、菜价数据流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二十分钟后,地下传来一声绵长的叹息。

        小舟睁开眼睛,看见窗台上新生的苔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,叶片边缘卷起焦黑的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扯出铜线,手腕上勒出红痕,却笑了:“迷路了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深夜的生态园管理办公室落满了灰尘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墨的手电筒光束扫过桌面,第八具尸体的臼齿在光斑里泛着冷光——那是死者生前咬碎的,齿根还沾着干涸的血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翻开笔记本,钢笔尖悬在纸页上方:“死者值班期间遇袭,袭击者有合法权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火柴擦燃的瞬间,他突然停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火苗舔过纸页边缘,“权限”二字却完好无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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