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沈医生?"

        苏晚萤的声音从密室门口传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头发乱得像团被揉皱的绢,眼眶肿得像浸了水的海棠花瓣,怀里却抱着本泛黄的线装书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跪坐在他对面,指尖颤抖着翻开书:"我查了家族修复手札......"纸页窸窣声里,她的声音带着哭腔,"上面说,残响寄生需要''主弃名''——你必须先承认自己是记录员,它才能占据你。"

        沈默盯着她发颤的睫毛,突然抓住她的手腕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手冷得像冰,却在他掌心翻出张复印件——他十年前发表的第一篇论文,《钝器伤与骨骼应力分布的关联性研究》。

        关键段落被红笔圈得刺眼:"此结论由沈默独立推演,未经任何前任指导。"

        "你看,"她把纸页按在他额头上,温热的手指压着他的太阳穴,"这是你自己的名字,自己的结论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是林秋棠,不是记录员,是沈默。"她开始轻声念论文摘要,声音从发颤到逐渐坚定,"根据37例尸检数据,当颅骨受到1200牛以上冲击力时......"

        沈默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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