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秋棠,2025年4月7日21时14分……”苏晚萤的声音发颤,“遗言录毕。接任者见证。”最后一个“证”字落下时,保险柜里突然发出“嗡”的一声。
烧焦的微型录音机躺在层层防火棉里,磁带边缘有些许融化,但主体完好。
小舟戴上橡胶手套,像捧着易碎的古董,轻轻将磁带放进备用播放器。
“我是林秋棠,我现在要说出全部真相。”
女声响起的瞬间,整间会议室的灯光同时熄灭。
应急灯亮起的红光里,苏晚萤看见录音机的播放头终于落下,磁带开始匀速转动。
阿彩画的押煞符突然发出刺目绿光,缺的那一笔自动补全,墙上的旧报纸碎片纷纷扬扬飘起,在半空聚成一个模糊的人影——是林秋棠,穿着三十年前的蓝布工装,头发被火烧得蜷曲,却朝他们露出释然的笑。
“叮——”
凌晨四点零七分,录音机自动停止。
播放头归位的轻响里,沈默突然感觉颈侧一凉。
他艰难转头,看见镜墙里的自己——那些暗红色的纹路正在褪色,像被雨水冲散的墨迹。
更让他震惊的是喉部的异物感,那个卡了三个月的硬结,此刻竟松动了些许,仿佛有什么东西正顺着食道往下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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