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塔顶端,阿彩擦了擦护目镜上的雨水。
她望着远处石碑方向泛起的微光,喷漆罐从指间滑落,在钢架上撞出清脆的响。"现在,"她对着风说,声音被雷声撕碎,"轮到我们定义''执念''了。"
晨光爬上解剖室的窗棂时,沈默摘下后颈的脑电贴片。
他的喉咙仍在痛,但眼里有光——那是猎人看见猎物入网的光。
他收拾好报告,公文包的提手压出掌纹。
经过停尸房时,他脚步顿了顿。
解剖台上的白布被风掀起一角,露出下面人体的轮廓。
那是具"尸体",但沈默知道,它的心脏还在跳。
"明天。"他对着空气说,声音轻得像叹息,"该你躺上来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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