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纸开始缓缓移动,不是复制文字,而是吸附日志表面的氧化痕迹:纸页边缘的焦黑、折痕里的茶渍、还有第三页右下角那个模糊的指纹——那是1943年调查员留下的,此刻正被相纸贪婪地"吃"进去。
苏晚萤后退半步,后背贴上冰冷的档案架。
她看见相纸吐出的瞬间泛起红光,那是残响在扫描介质的"可信度"。
历史官方记录自带的权威属性像块磁石,吸引着残响的注意力。
她迅速将相纸收进牛皮信封,信封上预先写好十二个社区公告栏的地址——这些抽象的氧化痕迹与指纹叠印,会在夜里变成会动的影子,像有人在翻页。
"叮。"她的手机震动,是阿彩发来的定位:水塔。
雷雨云在城市上空翻涌时,阿彩正用安全绳将自己吊在水塔钢架间。
荧光喷漆罐在她掌心发烫,罐身印着"警告:含光敏成分"——这是她特意定制的,雨水冲刷会让颜色变浅,制造"正在消逝"的假象。
第217章-别怕
她仰头看天,第一滴雨珠砸在护目镜上。"开始。"她对着对讲机说,喷漆罐喷出幽蓝的光。
画面中央的大脑逐渐成型,血管延伸成电网,神经元化作飞鸟——这是沈默记忆里的思维图谱,被她用符号学重新编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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