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着电脑屏幕的微光,她迅速在系统中检索接触者名单上的那几十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快,她筛选出了三个目标:一位是快递站的夜班分拣员,一位是杜志远妻子的弟弟,还有一位是当年会议中心的保洁主管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三个人,在过去半年内,都因不明原因的局部皮肤硬化前来就诊,并留下了活检切片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熟练地找出对应的蜡块和切片,将它们带到显微镜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在高倍镜的视野中,真相以一种无可辩驳的姿态呈现。

        三份来自不同患者、不同部位的组织切片中,均发现了相同的微观结构:无数胶原纤维以一种非自然的方式紧密缠绕,扭曲、盘结,赫然形成了一个个微型字符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字符排列组合,在三份切片中,拼凑出了同一句完整的供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在会议纪要上画圈时,听见有人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晚萤瞬间联想到了杜志远办公桌上那枚被反复涂改、最终模糊不清的签到指印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终于明白了,“静音协议”的签署方式,根本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签字画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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