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响工程师在后台惊慌失措,以为是设备故障,但无论他如何操作,都无法切断这诡异的声音。
蜂鸣过后,一个空灵而悲伤的女声从四面八方传来,回荡在礼堂的每一个角落:“我不是癔症……我只是记得……”
是林秋棠的声音。
现场的宾客一片哗然,而真正的打击,正通过同声传译系统,精准地送入三个人的耳朵。
那位刚刚上台的医生,耳机里听到的不是林秋棠的控诉,而是注射器推杆被缓缓推到底的“嘶嘶”声,伴随着液体注入血管的微弱回响。
他脸色煞白,胃里一阵翻江倒海,当众弯腰呕吐起来。
台下,一名因报道林秋棠案而获得新闻奖的记者,耳机里传来的是剪辑软件里删除键被疯狂敲击的“咔哒”声,一声又一声,仿佛在删除他自己的良知。
他浑身抽搐,直挺挺地从椅子上摔了下去,当场昏厥。
而在贵宾席,一位负责审批此案定性的官员,听见的则是会议上表决通过时的掌声,那掌声由稀疏到热烈,最后变成一片震耳欲聋的轰鸣,仿佛在为一场谋杀案庆功。
他捂着耳朵,发出野兽般的嚎叫。
混乱如瘟疫般蔓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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