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桌上的日志书页竟无风自动,哗啦啦地翻动起来,最终停在了一页空白处。

        窗上的霜气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,顺着冰冷的空气蔓延到纸面上,逐渐显影出一行新的字:“那就做我的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几乎是同时,阿彩的手机响起,一个经过处理的、无法追踪的匿名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对方只说了一句话:“某社区中心明天上午举办‘精神健康宣传日’,主讲人名单里,有当年给林秋棠签署最终鉴定书的两个医生。”电话随即挂断。

        阿彩没有丝毫犹豫,转身奔向一座废弃的印刷厂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从一堆破烂里翻找出老旧的丝网版和油墨,没有设计稿,全凭着那股涌入大脑的符号洪流,将林秋棠临终前最后一段剧烈波动的脑电波图形,复刻成了可视化的波纹图案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连夜印制了上百张传单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清晨,这些图案诡异的传单,凭空出现在了社区中心的各个角落。

        它们被塞进信箱,贴在座椅下,甚至从居民家的门缝里悄悄滑入。

        每一个触碰到传单的人,耳畔都会清晰地响起一声极短促、又满含痛苦的女人呢喃:“你签字的时候,想过我会疼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当那两名医生春风满面地抵达会场时,却发现准备好的PPT无论如何也无法在投影幕布上显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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