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正的“残响”清算,需要一场盛大而公开的言语释放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打开了另一罐涂料,这罐涂料的颜色很奇特,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结晶质感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将从周工封蜡中提取、并由苏晚萤分离出的神经递质结晶粉末,小心翼翼地混入了其中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,她开始在冰冷的玻璃墙面上,喷涂一幅巨大的嘴巴轮廓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双嘴唇的线条,由无数个细小而扭曲的“启”字串联而成,仿佛在呐喊,在挣扎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舌苔的部分,她则一丝不苟地填满了林秋棠生前最后一次脑电波扫描的波动图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最后一笔落下,整面数百平米的玻璃幕墙突然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变化。

        它不再反射天空和城市的倒影,而是变得像水一样完全透明。

        透过幕墙,大楼内部的景象清晰地呈现在所有人的眼前:一间密闭的会议室里,十七个身穿旧式制服的身影围坐在一张长桌旁,他们的面容模糊不清,但动作却整齐划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同时低下头,齐声低语,那声音仿佛穿透了玻璃,在空气中回响: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知道了……我们承认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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