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叫沈默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晚萤手脚并用地爬向书房角落,翻出积灰的旧报纸合订本。

        指甲因为用力而折断,她也浑然不觉。

        终于,她找到了那一页。

        社会版不起眼的角落,一篇短小的报道标题如钢针般刺入她的眼球:《法医质疑精神病患死因遭斥“过度共情”》。

        配图很小,画质粗糙,但她还是一眼认出了那个站在火场废墟警戒线外的年轻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穿着不合身的制服,脸上满是烟熏的痕迹和不被理解的执拗,手里死死攥着一片烧焦的、看不清字迹的石块碎片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碎片,和她手中这张正在变换文字的拓片,形状何其相似。

        与此同时,城南一处老宅的天井里,周工正对着地面上由青砖铺就的符阵,额头青筋暴起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刻满了残缺“无”字的青砖,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风化的痕迹,变得崭新、平滑,仿佛时间在它们身上倒流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举起放大镜,凑近一枚阵眼处的青砖,瞳孔骤然收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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