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台灯没灭,抽屉里的躯体也没动。
沈墨盯着那具“活着的尸体”,喉结动了动:“系统只识别信息危机,物理刺激没用。”
小舟抹了把脸上的汗,指尖蘸着地上渗出的血样,在桌面一笔一划写“停止心跳”。
三秒后,林秋棠的颈动脉突然顿住——那是真正的死亡瞬间,比任何仪器都诚实。
他抓住那道波动,从口袋里摸出沈墨的盲文笔记,快速翻到“逻辑断点”那页,铜线一头按在字迹上,一头戳进地面。
办公室的空气突然凝住。
沈墨感觉后颈发凉,像有双无形的手掐住了他的思维。
这是“认知窒息”——残响系统被强行打断了运行逻辑。
他趁机翻开工作日志最底层,指腹摸到纸张夹层的凸起。
抽出X光片时,红笔圈出的听觉皮层刺得他眯起眼,标注的字迹与二十年前档案里林秋棠的签名如出一辙:“它从耳朵进来,从语言出去。”
抽屉最深处的微型U盘刻着“最终报告_V0”,沈墨却没碰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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