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默站起身,骨刀在掌心沉得发烫。
那是用死者蝶骨磨的,刃口在应急灯下泛着冷光,刀柄刻着第八具尸体的死亡时间——他特意选了块与自己颅骨密度相近的骨头,"这样更像。"
苏晚萤突然抓住他的手腕。
她的手很凉,却带着博物馆老书纸页的气息:"你确定?"
"它要我死,所以我必须以死者的身份进去。"沈默抽回手,指腹摩挲骨刀的血槽,"尸检报告是法医的判决书,现在我要当自己的法官。"
骨廊突然静了。
空气里的尘埃不再浮动,远处传来的警笛声被截断,连阿彩发梢的银环都停止了晃动。
小舟猛地抬头,对着空气比了个"门"的手势。
沈默顺着他的目光望去,石室深处的阴影里,有什么东西正在裂开——不是门,是空间本身,像块被刀尖挑开的布料,露出后面更深的黑暗。
"该走了。"他说。
苏晚萤的手指绞紧帆布包带,指节发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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