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默的呼吸顿了顿——那颅骨的眼窝里嵌着两枚老式录音磁头,嘴角处接着一根声带状电缆,正滋滋地往地底输送某种频率的震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凑近两步,看清颅骨侧面的刻字时,后槽牙轻轻咬了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林秋棠。”他低念这个名字,声音像解剖刀划过骨面般冷硬。

        包里的尸检锤被他握得发烫——这是他确认脑组织状态时的习惯动作,敲三下,听骨传导的回声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一下,磁头微微颤动;第二下,电缆的震动频率变了;第三下,磁头突然开始转动,电流杂音里清晰地传出一道女声:“欢迎回来,下一任叙述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默的冷笑比刀锋更利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抽出解剖刀,精准地挑断连接声带的电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说了,你说的不算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刀锋落下的瞬间,整具颅骨突然炸裂成灰白色粉末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粉末没有落地,反而悬浮在空中,组成无数个扭曲的符号——正是阿彩之前在街头被烧毁的涂鸦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在千里之外的城市地表,所有被覆盖、被涂抹、被火烧过的涂鸦位置,墙面突然渗出鲜血般的液体,慢慢勾勒出同样的符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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