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种模糊的记忆突然在她脑海里翻涌,《器魂纪要》里的残页:“执念成形,需依凭三物——血为引,骨为架,言为衣。”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挂在颈间的青铜书签,那是她整理民国档案时从旧书里抖落的,此刻正贴着锁骨发烫。
“别说话。”她突然伸手拽住正要开口的阿彩,另一只手快速从帆布包里取出旧式打字机色带。
色带被她用解剖剪剪成五厘米长的小段,分发时指腹擦过每个人掌心:“言语会被吸收。用这个写。”
阿彩接过色带的瞬间,指甲在墙面肋骨的缝隙里勾到了什么。
她蹲下身,鼻尖几乎贴在软骨膜上——那些极浅的刻痕排列成环形,和她上个月破解的某款读卡器芯片纹路简直一模一样。
她摸出背包里的荧光喷剂,按下喷嘴的手有些发抖。
淡蓝色喷雾沿着刻痕蔓延的刹那,八个人名首字母在墙上浮现成闭环,最后一个“SM”在幽蓝中泛着冷光。
“操。”她咬着舌尖没让脏话出口,快速撕下一段色带纸,用口红在背面写:“我们不是调查者,是预定载体。”然后趁沈默低头看温湿度仪时,把纸条塞进他白大褂口袋。
做完这些,她从靴筒里抽出美工刀,在左臂划了道十字——血珠渗出来的瞬间,后颈的刺痛感果然弱了些。
“小彩?”苏晚萤的声音卡在喉咙里,看着阿彩臂弯的血,眼里浮起担忧。
阿彩摇头,用沾血的指尖点了点自己太阳穴——意识同步的风险,她们之前在博物馆密室里遇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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