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踉跄地走到街心,从早已破旧的背包里拿出一部医用听诊器,这是他最后的“解剖刀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去听那些嗡鸣的喇叭,而是蹲下身,将冰冷的金属探头紧紧贴在了一块冰冷的铸铁井盖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城市的地下管网,是信息的血管。

        闭上眼,将所有杂念摒除。

        起初,只有那沉闷如心跳的低频共振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渐渐地,当他的意识与这频率同步,那嗡鸣的幕布被掀开了一角。

        他“听”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不是一个声音,也不是一百个,而是成千上万、数以百万计的人声,被压缩、揉捏、叠加在一起,从城市的每一个角落,通过管道、线路、地基,汇聚而来,形成一股汹涌的、哀求的洪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听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看我一眼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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