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们中间的地面上,用粉笔画着一个粗糙的螺旋符号,符号的中心,赫然放着一小截燃烧过的、散发着蜂蜡香气的灰蓝色蜡烛残骸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人复制了他的仪式。

        不,是复制了他昨夜那个充满谎言与痛苦的、失败的仪式。

        小舟缓缓靠近,目光落在一个年轻女子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,面容清秀,神情却带着一种诡异的虔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注意到,在她那双本该清澈的眼球表面,已经浮现出几不可见的、如同陶瓷裂纹般的细微铭文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被污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仿佛察觉到他的注视,女子忽然转过头,对他露出了一个温柔而真诚的微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终于学会替他们安静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句话轻飘飘的,却像一根冰锥刺进小舟的脊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把沉默当成了另一种形式的“传达”,一种能够与亡者共情的通灵方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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