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沈默生前在一次法医学公开讲座上的录音原声,冷静、锋利,像***术刀,精准地剖开他内心最柔软的伤口:
“家属的绝望,是世界上最锋利的武器,也是最容易被利用的漏洞。不要让你的爱,变成骗子和谎言畅通无阻的通行证。”
“轰”的一声,林工的大脑一片空白。
他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,浑身的力气瞬间被抽空。
他蹲在路灯下,将脸深深埋进粗糙的手掌里,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,压抑了许久的、撕心裂肺的哭声终于冲破喉咙。
“我知道……我知道是假的……我怎么会不知道……”他哽咽着,像个无助的孩子,“可我只想她活下来……我只想她活下来啊……”
苏晚萤“听”着他的哭声,无悲无喜。
她只是借用了沈默的刀,现在,她需要林工自己,完成最后一击。
深夜,林工做出了一个决定。
他将女儿从发病至今所有的化验单、诊断书、CT片复印了一遍,装进一个防水袋里,趁着夜色,再次来到那口“神迹井”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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