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者不得言,生者代之。”
那是她和沈默走上这条道路的初心。
可如今,她才发现,这个系统从未想过“代之”,它只想“代之”而后“篡之”,让所有声音都变成它想要的模样。
所谓的生者,不过是下一个即将失语的死者。
她不再抵抗那股吞噬她的力量。
在“沈默”幻象惊愕的注视下,她主动撕开了自己喉部的皮肤。
那里没有流血,只有一片虚无。
她伸出手,在虚空中猛地一握,一截紫檀断尺的虚影在她的手中凝聚成型。
那是她意志与记忆的具现,是她解剖真相的“刀”。
她将那把概念上的“刀”,毫不犹豫地、深深插入了自己的气管——那个被系统定义为“发声”与“吞噬”的通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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