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感官上的错位感,正以惊人的速度蔓延。
起初只是视觉,紧接着,是听觉的全面沦陷。
城市广播彻底停播的四十八小时里,一种前所未有的寂静笼罩了这座城市。
并非单纯的安静,而是一种“被静音”的死寂。
苏晚萤站在窗前,看到大雨倾盆而下,雨点砸在玻璃上、地面上,却发不出半点声响,世界像一出被按下了静音键的默剧。
楼下的流浪猫惊恐地弓起背,张大嘴巴,喉咙里却挤不出丝毫威胁的嘶吼,它在回避的不是车辆,而是街角一个空无一人的阴影。
风吹过梧桐,树叶狂舞,却再也没有了沙沙的交响。
声音消失了。或者说,被某种力量从现实维度中抽走了。
这比之前震耳欲聋的语言污染更加可怕。
噪音至少证明了存在的痕迹,而绝对的沉默,则意味着存在本身正在被抹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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