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闷的节拍,不快,却充满了生命最原始的、无可辩驳的韵律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晚萤瞬间会意——他在用自己的身体共鸣,用承声体对真实情感的本能反应,来否定她的谎言!

        一个谎言构筑的“叛徒”在公开宣告自己的虚伪,而一个无法言语的“承声体”却用生命节律进行着最彻底的真实性背书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绝对的谎言,和一个绝对的真实,在同一个坐标点上发生了毁灭性的对撞。

        系统陷入了无法解析的逻辑悖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轰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整座教学楼再也无法维持其被“残响”扭曲的形态,轰然坍塌。

        墙壁与天花板如同融化的蜡烛般滴落,将所有的亡者幻影、所有的声音、所有的愤怒,都裹挟着沉入一片黏稠、死寂的蜂蜡沼泽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最后一点声音也归于寂静,苏晚萤扶着残存的墙壁大口喘息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胜了这一局,以一种近乎自残的方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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