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晚萤的手指僵在半空,指尖的寒意仿佛能穿透皮肉,直抵骨髓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猛地抽回手,像是被无形的火焰烫到,目光死死锁住沈默那张毫无生气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三下虚点,不是濒死前的肌肉痉挛,而是一种带着绝对意志的宣告,冷静、精准,仿佛一位君主在巡视自己的领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霍然转身,视线如利刃般射向身旁的阿彩,声音因竭力压制而显得沙哑:“你看到他动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阿彩的脸色比沈默好不了多少,嘴唇哆嗦着,却还是用力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咽了口唾沫,试图用自己熟悉的术语来解释眼前超越理解的一幕:“不是动……是‘校准’。就像……就像他在用自己的指尖,调整一个根本不该存在于我们这个维度的坐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两个字仿佛一道魔咒,让空气瞬间凝固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场的所有人都成了僵立的雕像,只有夜风在他们之间穿梭,带来一阵阵不祥的寒意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份死寂被一声压抑的闷响打破,小舟毫无征兆地扑倒在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去扶沈默,而是像个疯子一样,双手疯狂地拍打着身下的青石地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脸上混合着两种极致的情绪,是深入骨髓的惊惧,与无法抑制的狂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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