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默的太阳穴突突直跳。
雨夜——三个月前他在殡仪馆值夜班,解剖一具无名男尸时突然断电。
等来电时,尸体不见了,监控里只有他自己的影子在解剖台前站了整夜。
当时他以为是设备故障,现在想来,那个"影子"可能根本不是他。
"测试边界。"他说。
解剖室的灯光重新亮起时,沈默在不锈钢台面上写下"沈默已死"四个字。
黑色马克笔的墨迹还没干,他就倒上酒精擦拭。
酒精挥发的气味里,温感仪突然发出蜂鸣——室温在十秒内从22℃降到4℃。
苏晚萤的手按在胳膊上,"是冷藏库的温度。"
通风口传来滴水声。
沈默抬头,铁栅边缘的水渍正缓慢勾勒出两个字:"轮到"。
与此同时,苏晚萤的手机"叮"地响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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