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?”
“只要我们不被正确命名,就安全。”听筒里传来的,是苏晚萤三个月前的声音,清晰得像是贴在耳边说的。
而此刻,站在他身后的苏晚萤正睁大眼睛,喉咙动了动,却没发出声音。
她的手机从口袋里滑出来,屏幕亮着,显示通话记录:未接来电——来自她自己。
沈墨的喉结动了动。
他低头看向手心里的灰烬编码,又抬头看向石碑上的新字。
风突然大了,吹得监控器的电线发出呜咽,像有人在哼一首走调的安魂曲。
凌晨三点,解剖室的显微镜下,一滴从石碑表面采集的水珠正在缓慢结晶。
沈墨的白大褂袖口沾着泥土,眼睛里布满血丝。
他转动微调旋钮,晶体的纹路逐渐清晰——那是某种有机分子,结构像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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