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工盯着那行字,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被冻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用嘶哑的声音说:“它开始造人了……用我们留下的沉默和空白当模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档案馆废墟外,沈默的眼神变得异常锐利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明白,不能再被动防御,否则他们很快就会被这个能够自我修复、甚至自我创造的“现实”所吞噬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从贴身的口袋里取出一个丝绒小盒,里面躺着一支断裂的英雄钢笔的残骸,那是他父亲唯一的遗物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走进一间早已废弃的停尸房,从布满灰尘的柜子里翻出一本空白的登记簿。

        拧开笔帽,用那截残存的笔尖蘸了蘸自己带来的墨水,在泛黄的纸页上写下一段完全不合逻辑、足以让任何程序或逻辑陷入崩溃的文字:“本案结案于案发之前三十七小时,主犯为第一报案人,受害者已主动申请成为本案关键证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写完,他将登记簿递给闻讯赶来的小舟,引导他将掌心覆盖在字迹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去想它的真假,”沈默沉声说,“你要做的,是把‘彻底不信’这种情绪灌进去。这不是否认一个事实,而是从根本上否定这段信息本身存在的可能性,让它变得无法被任何逻辑所消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舟闭上眼睛,一种纯粹的、拒绝理解的意念从他掌心涌出,渗入纸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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