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已经不满足于模仿外表和行为,它开始窃取、甚至“成为”沈默最核心的记忆。
这意味着,沈默的自我清除速度,已经跟不上对方拼凑“他”的速度了。
就在众人震惊与绝望之际,沈默却异常平静。
他缓缓转过身,没有理会小舟的警示,径直走向解剖室。
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,他从器械盘里拿起一把崭新的手术刀,刀锋在灯光下闪过一道寒芒。
他没有丝毫犹豫,左手握拳,右手持刀,轻轻在自己左手的虎口处划开一道不深不浅的口子。
鲜血立刻涌了出来,殷红的血珠顺着皮肤滚落。
他走到档案登记簿前,将流血的手悬在上方,平静地开口,声音不大,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:“从今天起,我不是沈默。我只是……正在工作的法医。”
话音落下,一滴饱满的血珠恰好滴落在登记簿的姓名栏上,瞬间浸开,将“沈默”两个字彻底覆盖,形成一片混沌而刺目的红斑。
窗外,一阵狂风毫无征兆地卷起,将那片被苏晚萤留在窗台、写着“回头”二字的焦叶吹上半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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