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默沉默地听着,良久,他一言不发地从抽屉里取出发卡夹。
那里装着他作为“沈默”这个社会身份的所有证明。
他拿起桌上的剪刀,没有丝毫犹豫,将那些带着照片和姓名的卡片,一张一张,逐一剪碎。
塑料的碎裂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。
“这还不够!”阿彩的声音带着一丝疯狂的亢奋,“防守太被动了,我们要主动出击,污染它的数据库!”
她提出了一个更激进的方案:制造“身份冗余”。
当夜,阿彩如同一个幽灵,穿梭在城市中星罗棋布的监控盲区。
她用喷漆罐,在那些不会被记录的墙壁上,留下了大量风格酷似沈默信手涂鸦的人像。
但每一个人像都经过了刻意的扭曲:有的五官比例失调,眼睛大得不成比例;有的做出了沈默绝不会做的动作,比如用左手去推并不存在的眼镜;有的则挂着一抹沈默脸上从未出现过的、歪着头的阴冷笑容。
更绝的是,她还在其中几幅涂鸦里,画上了两个一模一样的沈默并肩而立,并在旁边用醒目的红色喷漆题字:“谁才是原版?”
第二天,他们通过一个隐秘的渠道调取了城市的部分监控录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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