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隔离。”沈默说,声音像敲在冰面上,“我进废弃实验室,你们用紫外线监控。”
废弃实验室的灰尘在紫外线灯下飞舞。
沈默脱掉白大褂,赤着上身站在镜子前。
紫外线照过右手腕时,他猛地凑近——内侧有一圈极淡的墨迹,像是用马克笔写了又擦,但没擦干净。
那是他上个月伪造的结案词笔迹,可他明明记得写完就用酒精擦了三遍。
“它在复制我的痕迹。”他对着空气说,声音撞在玻璃器皿上,“甚至不需要我在场。”
深夜的法医档案室飘着旧报纸的霉味。
沈默把X07案的录音带塞进老机器,磁头转动的咔嗒声里,电流噪音像潮水般涌了出来。
他调大音量,突然,潮水声里浮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呼吸声——吸气,停顿0.3秒,呼气。
他的手指僵在暂停键上。
这呼吸频率和他此刻的心跳完全一致,可那0.3秒的停顿……是三个月前的雨夜,他盯着空解剖台时,因惊骇而屏息的时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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