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说李元龙和圆柱师徒二人在陈寅傅的带领下,来到了马厩的位置。

        二牛和铁柱的尸体已经被搬运走了,但其他的摆设还没有移动。房梁上的吊死绳套,洒落在地上的水草,弥漫在周围的水汽……都还在。

        圆柱也不管里头死过人,直接便跑进去查看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寅傅赶忙提醒了句,“里头怕是不干净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元龙一扬手中拂尘,笑道:“无妨,咱们黑山寨干的就是除祟的行当。圆柱虽然年纪不大,却开了阴六根,可以看见邪祟和鬼气。加上他修习了寨子里的本事,寻常邪祟近不得她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寅傅不再多说,但心里头却十分佩服圆柱这小少年。

        才十三岁,就开了阴六根,不怕邪祟。连李道长都颇为夸赞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念及此,陈寅傅不免在心里把圆柱和自家二郎比较一番,思忖着:不知道小陌和这圆柱比,孰优孰劣?

        李元龙自然不晓得陈寅傅心头的计较,便问:“昨晚那俩个马夫如何死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寅傅正欲说出详情,却见圆柱从房间里奔将出来,抢过了话头,“我晓得,桌上残留着一些药渣子,是治疗风寒的。可见这两个马夫得了风寒,本来就身子虚,气血弱,容易招惹邪祟。加上他们出门的时候,遇见了那邪祟。便被邪祟给控制了心神,自行上吊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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