偌大演武场的各类练武设施都被搬空。便是连院中的一些盆栽都被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少伙计都在感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几个月前,雷家还是县里头新崛起的武馆新星,人们都说雷家再过几年就能和县里的三大武馆掰手腕了。不想……一朝不慎,竟然落到了这般田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据说雷家大少爷雷鸣得了怪病,需要大笔银子疗伤。雷鹏馆主才不得不变卖家产,给他儿子治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诶,真可惜啊。外来客在县里开办武馆的,大多折在起步阶段。雷鹏能够在短短十多年时间里站稳脚跟,还威胁到本县老牌的三大武馆,可见是有真本事的。好端端的,怎么儿子就得了个怪病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朝落魄,再想爬起来,那就难了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陈陌听着大伙儿的议论,快速进入中庭,见到个满头白发的汉子倚靠着门框,神情恹恹的看着搬运家具的伙计,面露心疼苍凉之色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个牙行的掌柜手里拿着账册,清点物件儿,最后给了白发汉子一些银票,然后辞别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陈陌瞧得出来,这白发汉子不过四十几岁,气血充盈,显然是个练武的高手。这般年纪对练武之人来说,正值壮年。却一夜白了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雷鹏馆主?”陈陌凑到白发汉子跟前,拱手做礼。

        白发汉子瞥了眼陈陌,恹恹开口,“我道是谁呢,原来是陈家二少爷啊。来我这里有何事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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