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。但我也从未见过一位天主教圣人施展奇迹。
“很好，你是一个善良而且相当聪明的生物，”索尔说。“那么，关于幸存者教派呢？”
我宁愿不讨论这个问题。这太复杂了。而且我也不相信它。
“那么你相信旅行者吗？”艾达问道。“你一定是真正的人类，不相信旅行者。”
好的。那就告诉我们关于你自己的宗教吧。
大蛇转向了V阴影下的一个结构。远离明亮的中央霓虹灯，它只被墙上的发光生物照亮。这是一个用重型材料制成的大帐篷，与朝向朝圣者路径相反，朝向外部，敞开着迎接所有风。
地上铺着一块不规则的、手工编织的地毯。木质书架沿墙排列，书籍林立，形状和颜色各异——甚至有些是用木头做的。
“每一本都是独一无二的，”当阿达走近时，大蛇说。“只有一个副本的故事。随便读吧。”
艾达捡起一本。它的封面是由金色鳞片制成的，页面僵硬。左边的页面上刻着厚重、尖锐的符文，用的是一种未知的文字；右边的页面上则绘有十二面体图案中的星座。偶尔，也会画一棵小树。当她翻动页面时，小树长大了。艾达恳求地看着大蛇。
左边是作者的语言，右边是他们翻译成星际语（StellarTongue）——一种没有统一语法的词汇。被一个超越了的物种留下的遗产。他们曾经生活在卡利班-1上。我们欠星际语的债，亲爱的人类。这就是为什么我想了解你如何定义爱，并且爱你。我将为所有会忘记你的异族人而爱你。
卡利班这个名字让艾达感到毛骨悚然。战争的星球。分享之地。最终，她的星球。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