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,没等许峰开口。
周大山直接把机枪往门口一架,拉开了枪栓,那张黑脸铁青,眼睛瞪得像铜铃。
“他娘的!谁敢再往前一步,就别怪我周大山的枪不认人!”
他指着那帮村民,唾沫星子横飞:“许峰同志说不让进,就不让进!三天!就三天!三天之后,要是庄稼真死了,我周大山把脑袋拧下来给你们当夜壶!要是庄稼活了,你们这帮兔崽子,挨个给许峰同志磕头赔罪!”
枪口和周大山那股子蛮横的煞气,终于还是镇住了一切。
三天,像三个世纪一样漫长。
第三天清晨,天还没亮,田埂上就已经站满了人。
几乎所有人都来了。他们一夜没睡,就这么眼巴巴地等着,等着最终审判的到来。
当第一缕晨光穿透薄雾,照亮田野的时候。
人群中,先是死一般的寂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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