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兹姆和他的妻子站在混乱的中心,周围是骑士和爱德华忠诚下属的尸体。空气中弥漫着血液的金属气味和汗水的刺鼻臭味。在未经训练的眼睛里,这个场景可能看起来像是一个死亡的严峻画面——生命的尸体散落在地上,残酷地扭曲并被遗弃在沉默中。但是在这场杀戮中站着一个充满生机和感受的女人:阿里纳斯,阿兹姆的妻子。她坚定地站在那里,她的手紧握着马缰,手指白皙。她的眼睛焦急地向她丈夫看去,他正在对胆敢与他们作对的奴隶进行缓慢而痛苦的报复。她的心脏因担心阿兹姆的安全而跳动,即使他正在实施他的复仇。

        阿兹姆的手以故意的精确度移动着,每一声骨头折断的声音都像是一首阴森恐怖的交响乐。奴隶贩子的尖叫声是粗糙而原始的,一个让远处观望的人们感到毛骨悚然的声音。没有人敢于干预,即使爱德华,也有血泪流满脸,只能站着并目睹野蛮人的愤怒。这是一个令人沮丧的提醒,对于任何足够愚蠢到奴役一个野蛮人或伤害他亲属的人来说,等待他们的命运。

        阿兹姆再也无法忍受这幅景象,于是他以残酷的方式结束了奴隶贩子的痛苦,将他的头颅从身体上扯下来。人群倒吸一口气,他们的脸因恐惧而苍白。阿兹姆举起被切下的头颅,他的声音如雷鸣般在战场上回荡。“让这成为一个警告,任何胆敢触碰野蛮人的亲属的人!这是那些试图奴役我们的命运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妻子站在身边,阿兹姆骑上马背,带着奴隶主的头颅离开了。他的腰带上挂着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奖杯。他打算把它悬挂在部落领土内,作为对所有可能违抗他们的人的一个严厉警告。当他们策马奔驰时,阿兹姆远远地看到了贾斯珀。两个人短暂地目光相接,在无声的敬意中,他们每个人都握紧拳头,敲击胸膛。这是一个默默的告别,是在战斗的热火中锻造的一种纽带。然后阿兹姆消失了,只留下一片尘土。

        尽管有几个骑士追赶,Azm轻松地将他们打发走了。杰斯帕看到没有必要再进一步参与其中,便把注意力转移到破旧的马车上。他将其拖回车间,他的脑子已经在思考下一步计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完成了来这里要做的事,”贾斯珀说,拍打着手上的泥土。“现在让我们去找轮匠,把这堆废料卖掉,然后给自己弄一辆新马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伊瓦尔歪着头,眼睛里闪烁着顽皮的光芒。“嗯?难道你忘记了什么吗,主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贾斯珀皱起了眉毛。“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毒药,”丽桑德拉低声耳语,声音低沉而沙哑,如同蛇的嘶鸣。这个词让贾斯珀的脊柱感到一阵寒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需要这样了,”贾斯珀回答道,甩掉不安的感觉。“我们的朋友阿兹姆已经做得够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兹姆确保了那些在巴伦·巴克的庄园中羞辱杰斯珀的骑士们不会再给任何人带来麻烦。他们的死是残酷和公开的,旨在向胆敢与杰斯珀作对的人传递明确的信息。谣言像野火一样迅速传播:一个诅咒击倒了那些在巴伦·巴克的大厅中袭击他的骑士们。杰斯珀早就怀疑有人为他报仇,尽管他无法确定是谁。但现在,他决心亲自处理这件事。他首先鼓励群众传播有关诅咒的谣言,希望恐惧会蔓延到土地的最远角落。恐惧是一种强大的武器,他打算有效地运用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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