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语言后来被耐色瑞尔帝国的奥术师们进行了系统的归纳与改变,让其更适用于奥术,形成了现在的模样。”
芭拉丝塔显然是好好学生,对费伦历史有着深入的研究算不上,死记硬背的东西倒是不少。
格雷斯托克一脸匪夷所思的道:“施法竟然与语言相关?这怎么可能?”
“怎么不可能?”年轻上金渥金大主教反问道,“你可曾见那些法师或者是奥术师,使用地方性小语种或者是俚语施展法术?哪一个不是强调圆润的费伦通用语?
费伦通用语是所有施法者的入门课程,只有掌握了它,才能对魔法展开系统的学习与应用。”
“还真是如此。”格雷斯托克仔细回想了以往自己接触的所有施法者,刨除那些萨满祭司之外,剩下的有一个算一个,无论是法师还是奥术师,施法的过程中使用的还真都是费伦通用语。
“语言涉及到的不仅仅是施法,还有信仰。”年轻的上金大主教完全被激起了谈兴,兴致勃勃地分享了自己的毕生所学。
“语言怎么会和信仰产生关系?”格雷斯托克适时的追问道。
他自己感不感兴趣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自己侍奉的两位神力存在似乎都在倾听。
作为神仆,他自然有义务充当口舌,总不能让他们开口询问吧,这可是一件很掉身份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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